我党为何仍以马列主义为思想基础
越共十二大仍旧肯定马列主义是党的思想基础及行动指南。这一肯定有其客观理论和实践基础,体现了党的工人阶级坚定不移的立场,这对那些想要放弃这一科学、革命的思想的观点而言,是个十分干脆的回应。
头等重要的经验
回顾越南革新三十年,越共十一大中央执委会呈交越共十二大的政治报告中明确指出一个经验教训为:“要在坚定民族独立和社会主义目标的基础上不断主动创新,创造性地运用并发展马列主义、胡志明思想,继承并发扬民族传统,汲取人类精华,将国际经验运用于越南”。由此可见,“革新并不是疏远马列主义和胡志明思想,而是正确认识和创造性地运用,并不断发展这一学说和思想,以此作为党的思想基础、行动指南以及最重要的方法论的基础来分析形势、开展筹划,完善革新路线”。这一经验是从30年来的成就与不足当中总结出来的,我党须在领导过程中继续贯彻和实施。这也是我党对于马列主义、胡志明思想的效忠宣言;同时也是对有些人“提议”我党应为国家发展提供机会而立即放弃马列意识形态的反驳。可以肯定,这种“提议”并不是为了让我党发展壮大,而相反地,将会使我党早日分崩离析,不再是我们民族真正的、带有工人阶级本质、忠诚代表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的利益的马克思主义政党。当这类人呼吁我党“摆脱意识形态的金箍圈”来承认多元政治、多党对立时,这种所谓的“提议”不仅体现了他们这帮思路错位的人的“自我演变”和“自我转化”思想,还顺应了各敌对势力的破坏手段。
忠于马列主义的依据
我党对于马列主义、胡志明思想的忠诚是有理论基础和客观实践的。首先,从理论基础上讲,这取决于一个政党选择的行动指南的思想体系、内容性质等的政治本质 。如果没有思想体系、理论指引,政党便只是一个偶然的结合,缺乏凝聚力,没有力量。因此,从1927年起,在发动成立党的运动的过程中,越南革命领袖阮爱国已明确指出:“党要想稳固,就得有个学说主义作为指导,党内的人谁都要懂得它,都要跟着它。没有任何学说主义的党就好比没有智力的人、没有指南针的船”[1]。资产倾向的政党总是选择资产思想体系,而马西斯政党则以马列主义作为自身的思想基础。由此可见,呼吁我党放弃马列主义就等于改变我党政治和阶级本质的图谋。因为,如按他们说的去做,党将不再有共产性质,不再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迟早会瓦解的。
其次,苏联和东欧社会主义的解体与马列学说本身无关,而是源于执政党的组织、思想、政治路线中的修正主义和教条主义,以及一些最高领导对于马列主义基本原则的背叛。苏联解体后近20年,亚历山大·亚维舍金(A.P. Seviakin)所著的《苏联灭亡之谜:1945 – 1991阴谋与背叛的历史》一书公布了戈尔巴乔夫(Gorbachev)1999年在土耳其美国大学的供述:“我整个生命的目标是消灭共产主义。为了实现这一目标,我利用了我在党和国家的地位。在与西方直接接触时,我已清楚我不能放弃反对共产主义的目标。为此,我必须撤换苏联共产党、最高苏维埃乃至整个共和国的所有领导。我找到了支持我实现该目标的人,其中值得一提的有A.N Yakovlev, E.G Shevardnadze …”[2]。由此可见,苏联和东欧各国社会主义的倒台并不是由于马列学说,也不像敌对势力所言:倒台事件是该思想体系的“完美句号”。尽管如此,这场失败仍给我们关于斗争和牢牢掌握革命政权的重要教训,尤其是在建设新社会过程中更应坚定和创造性地运用马列主义。
第三,在未来世界,马列主义仍保持其意义和重要性,是科学、革命的理论,在解释和改造世界时最具价值。英国兰卡斯特综合大学教授《为啥说马克思是对的?》一书(美国耶鲁大学出版,2011年),其作者特里·伊格尔顿(Terry Eagleton)虽不是马克思主义者,但反驳道: “今天的资本主义体系已变得与马克思时期的资本主义体系完全不同,以至于认不出来了,因此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就不再适用于它了”[3]。他指出:“马克思主义本身一直都了解他所反驳的体系处于不断运动与变化中的本质”,他说:“正是那些助力于驳倒马克思主义的想法反而肯定了马克思主义,并且对其的认可增添了信心。马克思主义之所以被推向了极点,是因为其所面对的社会秩序比任何时候都残忍和极端,而不是慈善和温和。正是这一点使得马克思主义对于整个资本主义体系的批判更为正确”[3]。
当代资本主义的发展实践已证明了特里·伊格尔顿(Terry Eagleton)的观点。2009和2011年“占领华尔街”运动的标语“99%的穷人反抗1%的富人”,不仅在美国爆发,还扩散到一些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反映了资本主义体系在解决社会不公问题上的乏力。面对资本主义在源自美国的2007年年底全球金融危机中受阻的形势,很多人去翻阅马克思的遗作。美国政治家、金融投资家乔治·索罗斯——以自由市场为经济主导的推崇者也承认“我正在读马克思的著作”。而西方各国领导,如英国、美国等一些总是反对国家对于财政领域进行干预的人,也在斥巨资抢救即将崩塌的财政体系时参考了马克思的遗作并采取了与其尊崇的内容相反的行动。英国历史学家艾瑞克·霍布斯鲍姆(Eric Hobsbawn)如此解释这一现象:“回头读马克思意味着世界需要研究他关于资本主义的学说,及其学说在人类社会发展中的地位”。而实际上,也有一些21世纪的资产学者预测,21世纪仍旧是马列主义的世纪。美国和法国当代有名的哲学家雅克·德里达(Jacques Derrida)表示:“人类如果没有马克思、没有马克思的思想遗产就没有将来”[4]。甚至“《大失败——20世纪共产主义兴亡》一书的作者布热津斯基(Brzezinski),虽然仇视马克思主义,也必须承认马克思主义仍是认识和改造世界的有力武器,他说:“历史辩证法的概念将其视为处理时下各种矛盾的最有价值的方法”[5]。
第四、越南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革命实践已证明:直到我国革命领袖阮爱国首次接触到了马列主义并将马列主义思想传播到越南,我民族的爱国运动在救国道路上的僵局才被破解。从爱国主义出发,接触多种不同思潮,他老人家肯定:“现在的学说很多、主义很多,但真正的、确定的、最革命的主义是列宁主义”[6]。由此,在越南共产党和越南革命领袖胡志明的领导下,沐浴着马列主义的光辉,我们人民已经赢得了民族的独立、自由、统一,而现在全国正走在建设社会主义的道路上。
关于领导过程中的错误、缺点,我党已经在人民面前公开承认,并指出发生错误和缺点的原因是“由于教条、主观、一意孤行、违反客观规律”[7],而不是马列主义的错误。因此,不能冲着我党在过去领导工作中的缺点来反驳马列主义对越南革命所起的作用。
为了正确认识出现错误、缺点的原因,自从越共六大起,我党就开始实行革新开放。从20世纪末复杂的国际形势到现在,我国人民的革新开放已取得了许多具有历史意义的巨大成就。我国已成为中等收入的发展中国家,每年经济增长达7%。经济结构转型积极,工业和第三产业占GDP的83%。经济规模和潜力不断提高;GDP增长了七倍,出口额增加了200倍。人均GDP到2015年底达2228美元。社会经济基础设施发展较快,出现了许多现代化工程。社会公平和进步取得很多积极结果。贫困户比例大幅下降,到2015年底已低于4.5%,被联合国评为率先实现千年纪目标的国家之一。由此,人民的物质和精神生活得到了明显改善;政治稳定;国防、安全得到增强,国家主权得以坚守。对外和融入国际社会工作得以主动加强并取得了多项积极成果。如今,我国几乎与全世界所有国家和地区均有外交、商业和投资往来;与15个国家建立了战略合作伙伴关系,与10个国家建立了全面合作伙伴关系,包括5个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我国也是多个世界组织的成员国,如:WTO、2008-2009联合国安理会、2014-2016世界人权组织,2016-2018社会经济联合会、2015-2019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执委会、2013-2017东盟秘书长等。取得这些巨大成就的一个基本原因是我党和人民在坚定并将马列主义、胡志明思想创造性地运用到越南革命实践的基础上进行革新事业。这就是马列主义、胡志明思想在当今生活中的生命力的生动表现。
增强信心的方法
破坏干部、党员和人民对于马列主义、胡志明思想的信心是各敌对势力的一贯目标。但目标结果和该手段并不由他们决定,而是取决于我们。为了经常巩固、加强对于党的思想基础的信心,要集中运用多种方法;(1)主动斗争,批判污蔑马列主义、胡志明思想的错误观点,使各阶层人民,首先是干部、党员认清这些错误观点的深远目标;(2)提高政治教育工作质量,培养马列主义、胡志明思想理论,首先集中于院校系统和骨干干部队伍;(3)继续加强马列主义、胡志明思想的研究和推广,弄清其原有价值的各论点以及需要重新准确认识的各论点,同时需要补充、发展使其符合新的历史时期的各论点。此外,要针对将马列主义和胡志明思想相对立妄图否定马列主义、胡志明思想对越南革命的地位的倾向进行批判及斗争;(4)通过多项配套措施加强社会主义理想在现实生活中的现实化。因为“一切理论都是灰色的,唯生命之树常青”,所以这是具有重要和决定性意义的措施。同时,在落实越共十二大已提出的六大重心任务的过程中,坚持执行越共十一届四中全会关于党建的决议就成了当务之急,旨在遏制并击退党内政治思想、道德品质、生活作风方面的衰退以及“自我演变”、“自我转化”的表现;加强社会主义法治国家的建设,包括政治本质和管理能力;加大反腐反浪费工作力度;把公务员队伍培养真正成为人民的公仆。这是既基本又紧急的问题,旨在不断提高干部、党员和人民对马列主义、胡志明思想——我党所选的思想基础的信任。(完)
来源:越南全民国防杂志
[1] 《胡志明全集》,第二卷,国家政治出版社,河内,2011年版第289页。
[2] 宋世家著《苏联为何瓦解》,现时报,2010年1月7日第二期
[3] Terry Eagleton著《为什么马列是对的?》,第一章:马列主义已经过时了?
[4] 雅克·德里达(Jacques Derrida) 著《马克思的幽灵》,国家政治出版社,河内,1994年版第16页。
[5] 刘廷亚著《警惕没有硝烟的世界大战》,国家政治出版社,河内,1994年版第129页。
[6] 《胡志明全集》,第二卷,国家政治出版社,河内,2011年版第289页。
[7] 《越南共产党革新和融入时期的党大会文件》,国家政治出版社,河内,2013年版第732页。